美日精英论鸽——云南战鸽轶事(七)
——此文献给抗战胜利70周年
上述提到,杨本德问李奥克问嘉丽二姐妹都是什么颜色的眼睛时,李奥克顺手将嘉丽三妹递给了杨本德,让杨本德看看战鸽的眼睛。
美军混血儿士兵李奥克和国军杨本德从小就是鸽迷,混血儿李奥克母亲的是广东籍二代移民,李奥克的外公于美国开始修建泛美铁路时就到了美国。李奥克的外公从小也爱养鸽子,在修建完泛美铁路后,外公定居美国,居住于洛杉矶罗兰岗,养着信鸽。李奥克从小受外公的教育,对信鸽有一些的认识,想不到从军二战后成了战鸽服务营的专家。
杨本德系保山施甸人,在施甸城关也养有土鸽子,国军和美军招募修建保山机场的劳工时,杨本德到了保山。闲时转悠,看到到机场附近有鸽子飞翔,十分好奇,于是杨本德本能来到美军战鸽服务营附近。李奥克会说少许中文,认识了杨本德,知道杨本德是机场劳工。
杨本德在机场挑土个把月,一有空就去看战鸽,通过接触中美士兵,发现他们都很好,只是头发和眼睛与中国人不一样,说的话不一样,国军的北方士兵高大一些,四川士兵脏话多一些,云南士兵老实安静些。当他看到李奥克时,觉得李奥克就是中国人,只是白皮肤白一点,说中文别扭,但是李奥克亲善,于是与他搭讪。杨本德看到李奥克的鸽子都戴有脚环,而且对李奥克经常看鸽子的眼睛感到迷惑。
时间一长,双方搭上了话,但是李奥克并没有过多在意这位机场民工。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,然而一个月后,杨本德突然着国军军装出现在李奥克面前,于是李奥克对这位从民工到士兵的小伙有了更多认识。
杨本德也本能说起他的鸽子,说他的鸽子是当地的“翻山飞”,飞出去也都记得自己的家,当然山区的里的鸽子都会翻山。李奥克则告诉杨本德,他的鸽子能翻山,能过海,能记住很多个家,还能送信和打战……杨本德对李奥克所说的更是感到不解,但是当他看到李奥克喂鸽子的食物,鸽子对李奥克的亲近程度,李奥克鸽子们的长相时,甚至有的鸽子知道自己的名字,于是完全认可李奥克的鸽子远比自己的鸽子好。
此后十来天又不见了杨本德。突然有一天,长官领来一名士兵,杨本德到战鸽服务营向李奥克报到,李奥克着实吃了一惊,杨本德竟然成了他的养鸽助手。
再说嘉丽二姐,李奥克告诉杨本德被游隼抓到尾巴的嘉丽二姐已经没有用,属于淘汰战鸽。他认为,虽然被游隼抓掉五根尾羽,尾部受了创伤,虽然可以康复,但是嘉丽二姐已经得了恐隼症,再次执行任务遇到隼时,就会丧命;而且得了恐隼症的鸽子不能做种,因为恐隼症会遗传,此时的杨本德也根本无法懂得李奥克的理论。
回到日军这边,田中正谷汇报完意见后回到了战鸽棚,见鸽舍士兵小阪田村一手握着一只灰色的羽毛沾血筋疲力尽的鸽子,得知第二只战鸽已经到站,但是战鸽被游隼抓伤。当他取出信息管时,眼睛却盯着受伤的战鸽,田中正谷边打开信息,边告知小阪田村给受伤的战鸽疗伤。
田中正谷也是养鸽专家,生长在日本福冈,从小喜欢鸽子,养的鸽子很好。小阪田村给胸部受伤的战鸽疗伤后,提出受伤的鸽子已经没用,不能快速恢复身体从事军务,应该淘汰。
而田中正谷告诉小阪田村,战鸽福冈老二会有用的。因为他逃脱隼的爪子,靠的是它的机智,如果拿它做种,它的后代都不会被任何鹰隼抓到。因为云南的隼是世界上最厉害的,而福冈老二学会了如何逃脱世界上最厉害隼的袭击,并在规定时间内天黑前回到了家。它会将它的经验遗传给他的后代,因此隼伤不影响做种。
正当小阪田村要向田中正谷提出意见时,田中正谷接到命令,立刻离开了战鸽棚。